,也曾经想起过这一天。
她默默地询问静静躺在墓里长眠的父母:如果当初自己阻止了她,或者为她安排了另外的出路。那么唐瑜的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她与她的女儿,在未来,有没有可能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爸爸再没有给她答案。
关于生命的选题,也从来都没有正确答案。
*
与唐瑜道别之后,占色径直去了吕教授的家里。
好像是刚刚辅导了学生回来,吕教授的脸上满是阴郁,生气地把备课本往茶几上一放,就连兰教授的好心安慰都不听,还当着学生的面,劈头盖脸把兰教授好一顿训斥。
占色惊呆了。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见到她冲老伴儿发脾气。
好在兰教授是了解她性格的,被骂了也只是呵呵笑着说,关于更年期这个课题,看来还得好好研究研究才行,这老东西最近脾气越来越糟了。
抱怨到了最后,到底还是兰教授把吕教授给说得笑了起来。
“哎!是我乱发脾气。老兰,亏了是你包容我。”
“呵呵……”兰教授只笑不解释,张罗着给占色倒水拿水果招待。
勾了勾唇角,占色觉得这老两口的相处十分有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