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语气,让樊远几乎笑了出来,砸了两个院子,许氏蒙受不白之冤被赶了出去,如今三句话便抵消了?
他摇摇头:我母亲在宁家兢兢业业了三十年,如今却为嫡女所不容,白白蒙受冤屈,算是彻底寒心了。念在多年的qíng分上,我们不会去官府状告二小姐,只是,这宁府算是住不下去了。rdquo;
宁惜敏听他说到官府rdquo;二字蓦地抬起眼,女儿家的名声最是宝贵,一旦沾了污点此生都难以翻身,何况她的目标是嫁入皇家。
宁思齐!你敢这么对我!rdquo;
樊远轻轻一笑,一言不发地看着老太太。
宁老夫人自然也是怕的,宁家唯一的嫡女也是宁家的脸面,即使对她再不满意,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吃官司,只得拧着眉问道:你有什么条件。rdquo;
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樊远笑道:说条件太过,只是三个请求罢了,第一,请您在府中府外张贴告示,替我姨娘澄清罪行。第二,宁惜敏亲自给我姨娘斟茶倒水以谢罪,第三,我要从族谱中迁出,日后我是荣是rǔ与宁家再无关联。rdquo;
老太太看着他,嘴角泄出一抹冷笑:原以为你是个可造之材,却是看走眼了,莫非你以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