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这才附到他耳边问道:你先告诉娘,昨日宁哲让你去祠堂,可对你做了什么?rdquo;
樊远第一次听她对宁哲直呼其名,知道她是对那个男人彻底死了心,心下满意,笑道:昨日我压根没见到父亲,他又能对我做什么。rdquo;
许氏困惑道:昨日你没去祠堂?rdquo;
樊远摇头,诚恳道:父亲召唤我怎敢不去,只是昨夜风大chuī灭了我的灯笼,那小竹林又着实迷糊人,转了半天也找不着路,后来隐约间似乎听到女人哭泣的声音,孩儿吓着了便先回来了。rdquo;
许氏闻言感慨万千,道:必定是佛祖显灵了,我齐儿又一次逃过劫难,改日为娘一定要去普济寺叩谢佛祖才好。rdquo;
说着朝西方拜了三拜,樊远等她拜完这才好奇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莫非昨夜祠堂出了什么事?父亲他hellip;hellip;rdquo;
许氏替他整理衣衫,口中愤恨道:你日后也不必唤他父亲了,那样的畜生哪有这个资格,深更半夜和家奴在祠堂厮混,连亲生的女儿都不放过,昨日叫你过去,谁知道存的什么心!真真是无耻!好在我儿有佛祖庇佑,这才没有碰上那些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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