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正要追问,一个白瓷酒杯从几米外飞来,稳稳落到桌上,一滴酒水都不曾洒出来。
桐正轩和温君昊心中重重一颤,只见窗边的男人缓缓走近,伟岸的身影逆光而来,看不清他面上的qíng绪,只是气势凛然让人胆寒,那人将手上的酒壶放在桌上,清脆的声响在这二人耳中与惊雷无异。
男人沉声道:属下想起家中还有要事,改日再与二位痛饮几盏,告辞。rdquo;
温君昊还来不及说出挽留的话,那人已然推门而出,转瞬已经看不到身影。
桐正轩回过神来,怒极道:竟将沙场上的杀气带来酒席上,一介匹夫,不足与之相谋!rdquo;
温君昊眸色yīn沉,盯着那枚酒杯看了许久,终究摇头道:袁将军乃是国之栋梁,西北三十万大军只听他一个的,在父皇面前可免跪拜之礼,便是xing子高傲些又有何妨。rdquo;
桐正轩轻嗤道:皇上还没老,殿下还是不要做得太过为好。rdquo;说罢也走了。
温君昊听出他口中的讽刺,不觉恼怒,只觉得好笑,文人清高亦眼界短浅,殊不知这天下乃是有能者得之,贵妃膝下无子,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他桐家除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