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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远拍拍她的手,耐心安慰道:若是没有娘亲也就没有我,何来过错之说。爹爹爱重宁惜蓉,无非是因为她拉拢了三皇子,假使我不是个病秧子,现在的局面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娘亲不必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rdquo;
许氏眼眶泛红:你被那顿棍棒伤了根本,日后恐怕hellip;hellip;叫我如何能甘心。rdquo;
樊远道:这件事不必着急,您不甘心,难道宁惜蓉就甘心了?她满以为是我害了宁思远,决计不会放过我,只管等着她自己露出破绽好了,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上之策。rdquo;
许氏知道儿子经过那件事后成熟了许多,看事qíng也更透彻,虽然心中还是难受,依旧顺从点了点头,端起一旁的参汤一勺一勺地喂。
樊远面上一片淡然,心里却在盘算,宁惜蓉有整个世界的气运加身,而自己却要靠着参汤灵药吊着命,一场风寒就能轻易断送xing命,若是正面起冲突只会吃亏,倒不如先养好身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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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去了一月有余,樊远的皮外伤已经渐渐好了,只是内里亏损太过,好生将养着也未必能活到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