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远听他这样说,略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他,却见他笑得灿烂夺目,眼中万分诚挚道:师尊待徒儿真好,落日崖那样好的风光,哪里算得上惩罚,说到底,师尊还是心疼徒儿的。rdquo;
樊远听了不免觉得好笑,无奈得很,既然知道为师疼你,就该听话一些。rdquo;
只见少年轻轻点头,板着小脸,一字一句认真道:这是自然,漠然只听师尊的话,只在乎师尊,心里也只有师尊。rdquo;
樊远略不自在地咳了咳,偏过头去,一本正经地看向远方的山河。
心中实在有些纠结,这孩子的雏鸟qíng节似乎有些严重,难道隔绝他与宗门女修的做法是错的?这也是,一个正常的青少年,生活中当然该有异xing的,一直跟几百岁的师尊和上千岁的狐狸住在一起,xing格很容易产生缺陷的。
他暗暗在心里记下,初为人师难免会有考虑不周到的地方,重要的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所以从那日之后,许漠然便时常被自己师尊派去其他山头跑腿,也逐渐认识了许多宗门中人,回来时常常会满载而归,很多女修会悄悄塞给他一些灵丹妙药和珍稀药糙,樊远看到了也只佯作不知。
谁还没年轻过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