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有些慌：“呃，很明显吗？”
“嗯，有一点明显。”张佳宜点头：“有一点。”
“可是，我……我好像没有啊。”方素素有些疑惑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吧，难道真的爱上林助理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
“没有？你少来了，你都写在脸上了还说没有。”张佳宜很肯定方素素有。
“呃……”方素素心突然的再一次紧了紧：“真的有吗？”
“我……我都不知道……”方素素感觉……不到。
“你刚才生气的表现，就是有。”张佳宜对方素素很肯定的说着：“你刚才那么生气，是因为你紧张他，在乎他，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张佳宜认真的回答方素素的问题。
“真的啊？”方素素这内心 有些激动，有些迷茫了，也不知道该 怎么办才好了。
真的爱上了吗？
“嗯。”张佳宜再一次认真的点头回答方素素的话。
“那，怎么办啊？”方素素有些害怕了。
张佳宜笑了：“干嘛呢，这不是挺好的吗？他不是很喜欢你吗？对你这么好……就像若秋经常说的，你能跟他在一起，那是你的福气。”
“我……”方素素紧了紧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