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赵方杰闻言一愣。
“来干一杯。”叶小山吃的有点多，因此噎着了，立刻拿起酒杯。
苏芷若连忙碰了一下，然后抿嘴喝了一小口。
而叶小山则直接喝了一大口压下饭菜。
“我……特么是多余的吧？”赵方杰看到这一幕，顿时无比的愤怒。
他感觉自己被无视了。
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尊重。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叫做叶小山的中医学徒。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叶小山终于是吃饱喝足了。
“接下来你准备去哪？回家还是回医院？”苏芷若连忙问道。
既然她喝了酒，那么肯定不可以回警局了。
“还没想好，可能是回去睡一觉，也可能是回医院。”叶小山摇了摇头。
“服务员，结账！”赵方杰见时机终于到了，立刻大声喊道。
“您好，请问谁结账？”服务员轻声问道。
“他。”赵方杰指了一下叶小山。
随后，便用看好戏的眼神，盯着叶小山看。
“这么多钱，他肯定没有，嘿嘿！”他心中暗笑道。
一个中医学徒撑死能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