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成了苦瓜样:“喂喂,我说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咬我?”
刘青的话,又是气得苏静娴咬的更狠。什么叫好端端的?竟然用那个字来形容自己?这还能叫好端端的?咬的心里舒坦了些后,才不敢抬头轻嗔急道:“刘青,你就不能换个别那么赤裸裸的形容词?”
“赤裸裸?”刘青直是喊这口被咬的冤枉,那个词哪里赤裸裸了?干笑着改口道:“那我不说闷搔了,那改叫银荡?呵呵,想不到我家小娴儿还是个小银娃……哎哟。”
刘青倒吸了一口人冷气,刚刚被咬的那个地方,又是遭到创伤。刘青苦笑着,捧着她的脸抬了起来:“我说小姑奶奶你究竟想怎么样?闷搔也不让说,银荡也不让说。那你究竟想让我说什么?”
“你,你都说的那么清楚了。反正,反正,反正我现在在你心里,是一点形象也没有了。”苏静娴又开始哭,哭得比刚才还要伤心:“我,我真的不想活了。刘青!”
“什么什么嘛,女人闷搔也好,银荡也罢。人不都是那么回事么。”刘青实在又好笑又好气的抓住了她两只挣扎的小手:“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刘青混迹天涯多年,女人经历过了不计其数。风搔到极致,银荡到骨子里的女人也不是没见过。苏静娴这种小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