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的任务明显还未完成,又怎么可能和你说这些。”靳柏岩镇定的说着,目光从子宜的身上掠过,语气染上了一丝痛惜,“我只是担心子宜。”
裴远琛又吸了一口烟,右手握着手枪,枪口依然对准了他。
他的姿态看似放松,但实际上,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已经蓄势待发,面无表情的脸上一片冷冽。
靳柏岩知道,今天假如他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男人真的能把他给崩了。
“裴先生,隐修会可怕的地方在于,它通过信仰控制别人,而不是利益。”靳柏岩说着,“它甚至不需要派真正的杀手来到炎洲市,只需要让它的教徒相信,你是个叛徒,杀死你以后可以上天堂,那么,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教徒前赴后继。”
“看来,你对隐修会的运作方式很熟悉。”裴远琛冷冷的勾起唇角。
“我说过了,家父曾经和隐修会的高层有所联系。”靳柏岩笑了笑,“不管你信不信我,事实就是,你留在子宜的身边,迟早会害死她。”
裴远琛“呵”的一笑:“那么问题来了,隐修会的人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
“我也不知道。”靳柏岩摇头,“我并没有把我的猜测告诉任何人,你大可以放心。如果不是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