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啊!求二姐姐帮哥哥说个情,让我去死……”
杜鹃含泪扶住她,拍拍她肩膀,示意她安静,然后对炎威帝道:“父皇,你身为一国之君,不能为了一个预测,为了没发生的事治人罪。大靖律法没有这一条规定。”
炎威帝道:“眼下他不是牵入谋反了吗!”
杜鹃道:“可他并没有参与,反而有功。”
炎威帝严厉道:“有功?你可知今日皇城兵变只是其一,京郊西大营的兵马已经压到城外了,还有飞虎关也有叛军?顺亲王联合了郑家等几十军中将领。差一点就颠覆了朕的江山。若不是朕早有察觉,只凭黄元昨晚才来告知,怎能化解这场危难?”
杜鹃先是呆滞。跟着叫道:“那都是顺亲王所为,怎们能将所有罪责都让黄元承担?”
炎威帝道:“那黄鹂呢?若此前真让她按计划行刺。朕十有**会丧命她手,因为这实在太出人意料了。防不胜防。朕现在想起来还心底发寒。”
杜鹃艰难道:“这不是没行刺吗,更证明了黄元的忠心。”
炎威帝面沉如水,道:“朕说了,朕只能信他这一次,下一次再不会信,也不可能信!”
杜鹃急道:“父皇既然信了,为何还要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