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侄女。因怕扯出杜鹃,刚才就没说。”
一面将当时情形细说了一遍,“只不知侄女为何去哪里。说如风逼她去的,儿臣是不信的。如风连儿臣还不大理会呢,好好的去招惹她做什么!”
正元帝哼道:“怕是她隐在那,如风突然来了,可不吓着了。”
又说了几句,炎威太子奉御驾回宫。
东宫侧殿的书房内,黄元正等候。
杜鹃跟在太子身后走进书房,看见他,恍然如梦。
她觉得自己都挪不动脚了,好像是脚自己在走,而不是她的大脑主宰身躯迈步走,每一步都很机械麻木。
待太子坐下,她便站在一侧,鼓起勇气把目光投向黄元。
黄元没有抬头直视他们父女,先大礼参拜。
太子没有叫起,而是问道:“可是你?”
无头无脑的,叫人不知他问什么。
然黄元却回道:“回殿下,是微臣!”
杜鹃脑中“轰”然炸响,泪水急迸而出!
刻骨铭心的爱人,在这种情形下相聚,又岂是“物是人非”可以概括的?
那心情,不是悲喜交集,但也没有恨之入骨。
她竟然不知如何描述!
仿佛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