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黄元起身道:“谢太子殿下。”
杜鹃糊涂了,看着他惊疑不定。
看这情形,他并没想起来?
会不会是他骗自己?
看着也不像。
她默默地想起从前:那时总觉得他就是李墩,偏偏问他前世的事,无论如何提点也想不起来,那情形就跟眼前差不多。
她不禁有些失落,同时又松了口气。
黄元扫了她一垂眸,连头都垂低了几分。
好一会,就听杜鹃问他道:“你的伤怎么样?”
他忙抬头回道:“无大碍。当日回去,林里正去回雁谷请了宫中大夫去帮臣诊治,说肋骨断了两根。续上后养了些日子,林家又送了些好药材,如今已好得差不多了。”
杜鹃眼睛又红了,道:“瞎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哪能这么快就好了?你身上有伤,就该请旨晚些日子再进京的。”
黄元再次低头,轻声道:“谢郡主关心!”
一时太医进来,为黄元诊治。
所幸真无大碍,就是长途劳顿,兼马车颠簸,本该早好的伤势拖延下来,因此开了调养的方子,嘱咐了一堆禁忌。
事毕,太子赏了许多好药补药,命侍从以小轿送他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