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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王辇内,端坐的炎威太子看着对面斜倚在明黄绣青龙软枕上的杜鹃,想想她闹京城举动,再想想她刚才那番话,决定要亲自教女,令她掌握人心。
“鹃儿来,坐父王身边来。”
杜鹃也看出他有话说,就挨了过去。
炎威太子斟酌言辞道:“杜鹃,父王知道你想帮林春。越是这样,你刚才当着人对父王说那番话是不妥的。幸亏是父王;若换上别人听了,只怕更嫌弃林春了。”
他教导的同时,不忘展示自己心胸大度。
杜鹃道:“我也是对父王才说的呀,对别人怎么会说这样话呢!”
炎威太子哑然。
杜鹃又补充道:“我告诉父王那话,是想让父王知道:若不是因为我,林春才不会来王府攀富贵呢。我也是因为父王有眼光和心胸才说那话的;换上个心胸狭隘的,我就直接走了,求他做什么!谁稀罕!”
炎威太子听了又甜蜜又发愁——
怎么他没教成女儿反而被女儿教了呢?
他不甘心,语重心长道:“对父王说也不妥。你还小,不懂人心,父王与你刚刚相认,见不得你对那小子好。你偏偏要对他好,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