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急切神色,忙问:“怎么样?”
秦易安却不说,命他先喝汤。
林春无法,只得低头喝汤。
秦讳和大姐笑着对视一眼,才告诉他杜鹃拦圣旨的事。
林春听得怔怔的。又微笑喃喃道:“这是她行事风格。”
秦易安见他这样,撅嘴道:“可是京里都传靖安郡主粗野跋扈。连皇上圣旨都敢拦,是没教养的野丫头呢!”
秦讳忙瞅了大姐一眼。似怪她不该说这个。
林春脸一沉,冷笑道:“那是她们没见过她;若见了,恐怕她们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自欺欺人。”一面低头喝汤。
秦易安眼中露出奇异神色,问道:“真的吗?”
林春点点头,却未再强调补充,只低头用饭。
秦讳忙打岔道:“我看看你雕的梳妆盒。”
说着起身,秦易安也跟着起身,两人一块从侧厅进去,到书房看木雕梳妆盒。看一会就出来了,说“怎么还是一摊子?还没装起来呢?”
秦易安坐到林春对面,看着他软声恳求道:“林哥哥,你告诉我怎么开好不好?万一要是让别人把这梳妆盒赢去了呢?你怎么对杜鹃姐姐交代?不如教给我,让我赢了去,将来等杜鹃姐姐进京,我再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