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随他去,等搬开石块,就自顾进洞。
秋生将背上篓子放下,从中拿出些米粮等物,放在地上。
放好后,重新背上背篓转身出去了。
槐花看着洞外黑沉沉的森林冷笑不止。
这人看着好心,却对她戒备很深,根本不敢跟她单独相处。怕她?哼,怕才好!
洞外,秋生在附近等了好久,直到听见洞里推石头的声音,才转身往森林里去了。
再说八斤,经历这一场意想不到的宣泄后,心中说不出是恼怒还是该欢喜,十分别扭,一边走一边恶狠狠地骂。
他趁夜回去家里,惊得林大胜两口子慌张忙乱不已。
烧煮吃喝,又搜检各样存货,一一打点包好,直忙到半夜。八斤略睡了一会,就起身要走。
林大胜两口子只好淌眼抹泪地送他出门。
八斤不耐烦地对娘亲道:“哭什么?你儿子难道比人差了?等我挣一份家业起来,你就笑吧。哼,九儿和林春好了不起吗!”
说完转身就走。
儿子这样,林大胜不知是该自豪还是该伤心。
总之,他心里头很不好过就是了。
八斤出了村,站在南山河对面望着那座黑沉沉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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