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心尖尖如被针扎了一下般,疼得五脏同时紧缩,不由闭了下眼,深吸一口气。才缓了过来。
她这一动作让众人更担心,都盯着她。
杜鹃睁开眼睛,先对黄老实叫道:“爹!”
黄老实嚷嚷道:“杜鹃,你怎么出去好几天不回来?你娘你姐姐都急的很。”
杜鹃道:“这不是回来了么。”
又对着黄老爹叫“爷爷。”
黄老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就没多话了。
杜鹃也没再看他,目光从黄元脸上一扫而过。仿若流水滑过水底的石头,随即远去了,又和小舅舅冯兴业招呼了一句,然后便进冯氏屋里去了。
自始至终,她脸上都没有笑容。
姐妹们刻意的逢迎和讨好。她仿佛看不见。
她的漠然,让黄元心疼又不忍,恨不能将她拉到身边,软声安慰她、再问她到底要怎么样。
到底要怎么样?
这句话早问过了。
是个无结果的心伤结局。
他想着,整颗心焦灼难耐,再也听不见周围人的说话声。
杜鹃进屋和冯氏说了两句话,就去了以前她姊妹的闺房,坐在黄雀儿身边,直至发嫁,再没有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