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标准的渔猎生涯。偶尔也在家歇一天,那必定忙着收拾菜地。或者腌制一些肉类、灌肠、做腊菜等。
这中间,林春来了几次信。
他在信中说,虽然没见到师傅,但是从他朋友那知道,他去北边办事去了。原定一个月就回来的,可能路上耽搁了,叫师母和杜鹃不要担心。
杜鹃这才放下一颗心。
她发现他写给自己的信很无章法:有时是些零碎琐事,有时又是完整一件事,有时是一桩趣闻,大概每天发生什么、想起什么。立即就写下来,逐日积攒,然后寄回来。
杜鹃会在傍晚的时候,坐在阁楼的廊檐下读信。
读完,她也会给他写回信。
就端着画板。趴在栏杆上写。
关于打柴打猎捕鱼的辛苦一概不说,倒把她每日在廊下看的不同美景描述得栩栩如生,又有坐着木筏漂流捕鱼的快乐时光,还有菜地里的菜长得如何丰茂,再有就是回荡在南山坡的箫声、吹箫时的宁静心情……
这些文字,读来眼前仿若飘过一幅幅山水画。
如风跑上来,卧在她脚边静静地看着前方。
下面院子里。两只小黑狗“汪汪”叫,好似永远不累。
如风大概听了嫌烦,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