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劝他们各自落座。
等四人骂骂咧咧地坐了,他才低着头,羞愧地对槐花爹道:“叔,你们弄错人了。槐花没告诉你们,那天是我救的她?”
这回轮到槐花爹娘呆滞。
跟着,槐花娘就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跺脚拍手,拉长了声音叫骂道:“我可怜的槐花哟——碰见这样一家子畜生!敢做不敢认,弟弟做的事叫哥哥来顶。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要遭天打雷劈的呀——”
骂了还不解恨。索性往地上一坐,放声大哭起来。
秋生听傻了,急道:“是真的——”他转向槐花爹——“叔你忘记了,那天我回来想叫人,还在村口碰见你和大强哥呢。是我救的槐花。不干春儿的事。春儿那天都不在那,怎会做那事呢。”
说着羞愧低头,等于承认是自己糟蹋了人家闺女。
槐花爹却以为他心中有鬼,红着眼睛盯着他道:“你当我闺女是瞎子?她说是春生,你说是你,你们一对兄弟还是人吗?弟弟不要哥哥接着,就为了个杜鹃。就不顾我闺女死活?”
秋生震惊道:“槐花说的?怎么可能?明明就是我!”
他惶惑不已,满心混乱。
槐花爹则恼羞成怒,一拳砸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