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了这个诨号,好些人都瞧不起他,“就我傻,肯嫁他!”
杜鹃道:“傻人有傻福!”
二妮乐滋滋地笑了,一点不当她敷衍自己。
又推了一段,癞子忽然猛抬双臂,将渔网从水中提起,“哗啦”一声,随着网底鱼儿的挣扎,碎玉般的水滴不断落入河中,接着又转向河岸,送到二妮和杜鹃面前。
杜鹃叫一声,急忙跳开。
等网子落在草地上,才又赶紧过来。
“这么多?还都不小呢!”
她见网里各色杂鱼儿乱蹦,甚至还有大虾,惊异不已。
癞子变戏法一样从水里扯出一个网兜递给二妮,里面已经有不少鱼了。二妮接过去,和杜鹃一块把网里的鱼往里捡。捡完了,依然丢下河,癞子系在腰上,可以保持鱼虾鲜活。
杜鹃终于体会到二妮说的夜晚网鱼的乐趣了:天地间仿佛就他们三人,每一声欢笑、每一份喜悦都被放大;白天被翻过去,白天的喧嚣和纷扰也被黑影沉淀,只剩下夜空、山峦、田野、河流……和自己!
她笑得十分开心,问道:“你们每晚都来,要忙到多晚?”
二妮道:“也不算晚,在水里待久了不好。像今晚,待会我们就要回去了。我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