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李墩的动作。几番画面转换,她便思绪昏昏。
甩甩头不再想,她用心煮汤。
饭后,几人坐在火堆前听杜鹃吹箫。
以往在家,杜鹃家务繁忙。较少练曲。黄元回来后,她的空闲多了,练习也就多了些。这几日跟着任三禾,只一歇下来,他就悉心指点她吹奏技法,渐渐得心应手。
林春陪在她身边,静静听着。
他就喜欢这样,静静地和她坐在一起,听山风吹过,树叶簌簌轻响,草丛中虫儿轻鸣,一切都是天籁,烘托着他和她的存在,是那么的和谐!
杜鹃的心情也前所未有的宁静。
林大猛和任三禾低声说话也不影响她。
万法归心中,她似乎找到了驾驭音色的方法,随意吹去,无不圆转自如,仿若鸟鸣树梢、泉咽危石般的自然音响。
林春立即感觉到不同,无声轻笑。
任三禾也停住话头,仔细倾听。
待杜鹃吹完最后一个尾音,他点点头道:“有些意味了。善吹者不一定能吹出意趣来。非能感觉身外一切物事的情志,并灌入曲中,不能表现个中滋味。”
杜鹃笑道:“我当然知道,常说给林春听呢。他对这些总能很快领悟,我就不行了。天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