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在家,家中积累了许多事,因此也告辞,说好了晚上再来吃饭。
等人都走后,杜鹃便听见房里传出黄鹂娇怯怯的喊声“二姐姐”,忙转身跑进去。
黄老实和冯氏以为黄鹂怎么了,也跟了进去。
却见黄雀儿和杜鹃都坐在床沿上,正哄着小妹子,慌忙就问“怎么了?”
黄鹂其实没什么。因这次立了功,小女娃便有些傲娇。病中又十分享受两个姐姐的宠爱和照顾。没事也要嗲嗲地喊一声“大姐”“二姐”。要这样要那样,听她们温柔地哄自己,变着法子逗自己,那感觉真是好的不得了。
先前爷爷奶奶闹上门来了。她也知道没人顾得上她,很懂眼色地一个人躺着;等人一走,这不就喊上了,光大姐来了还不行,还要喊二姐。
见爹娘问,杜鹃宽慰道:“没事了。也不烧了。”
冯氏不放心,叫杜鹃让开,自己上了床前踏板,坐在床沿上。探手摸了摸黄鹂额头。
黄老实站在旁边紧张地问:“还烧不烧?”
似乎觉得手感不稳,冯氏没吭声,却俯身过去,用嘴唇在黄鹂额头上碰了碰——因为嘴唇对冷热感知更强烈一些——然后才回道:“是不烧了。”
虽这么说,手下却帮黄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