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
她又急又悲,心里窝了一股火,便将杜鹃丢到床上,穿衣起床出去了,也不知干什么。
杜鹃也苦闷,觉得前途一片晦暗。
可想而知,这个娘没有奶,她将要继续向大头媳妇讨奶吃,然后被大头算计订亲,再然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就算她本性积极乐观,眼前也没法子阻止这一切,只能等长大再说。
黄雀儿端了半瓢水进来,撒了水扫地。
见娘不在,她扫了两下就丢下扫帚跑到床边,伸长了脖子逗妹妹玩。
杜鹃闲着没事,十分配合地做各样表情回应,姐俩一齐笑,也不知是谁逗谁。
黄雀儿以为妹妹是被自己逗笑的,十分欢喜。正乐着,外面一声叫“雀儿,你死到房里不得出来了?”
黄雀儿一惊,慌里慌张地答道:“来了。”
忙转身捞起扫帚,跟划大字似的,在屋子当中划了几下,把灰尘渣滓聚拢,用撮箕撮了出去了。
房里没了人,静了下来。
杜鹃早餐没着落,使劲歪着脑袋打量这房间:左手墙边一个大木柜,两口木箱子,都是原木色,有些陈旧了;对面靠墙也有个大木箱,旁边用架子支了块一米来长半米宽的木板,上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