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继续发动香江和南方系的媒体对交州市的省市政斧发起口诛笔伐的炮轰。
齐铭有些不耐地道:“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只是大家都是些志同道合的友人,对近来在交州市发生的不平事实在有些激愤,就打算聚在一起讨论研究。”
陈思妤心里一动,知道他指的是老城区的事。
陈潇漫不经心道:“齐先生说的是老城区改造的事吧,最近我是看了一些你在极大报刊专栏上发表的点评。”
齐铭的脸色微微一黯,道:“没错,这件事,我一早就盯着了,说实话,无论是交州的市委政斧,还是岭南省的领导,他们的作为和表现实在太令人心寒失望了,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干出这些伤天害理的行径!”
陈潇笑道:“在事实真相出来前,不方便这么武断的下结论吧?”
“况且,从古至今,很多执政者的新政和改革大多伴随着非议和抵触,究竟是对是错,还得由实践去检验,像你这样学富五车的名人,自然也该明白这道理,如果过于片面的去看待处理,未免有些浅薄了。”
“你说我是鼠目寸光!?”
话没说完,齐铭忽然激动了起来,“虽然我还是一名商人,但做人向来秉承心口如一,绝不会学那些趋炎附势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