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急功近利、意气用事,万万要不得!”
“就说岛国吧,姑且不论那些国仇家恨,别看他们现在老实巴交的给老美做孙中孙,可祸心不死,就盼着早曰能做老美的爷中爷,报了上世纪的两弹之仇。”
“冲冠一怒谁都会,关键的是,这怒发得有没有底气,没底气,那纯属自找晦气,当年韩信要是跟那流氓来个拍案而起了,那这五千年的史书就全要改写喽,所以得时刻谨记‘制怒’这词才行。”
一口气讲了那么多,老爷子舒缓了口气,再次埋头品茗。
陈潇咀嚼着这段推心置腹的精辟教诲,不由想起了老爷子几经潮起潮落的政治生涯,半响后,由衷道:“我明白,您给我的安排,是想借机打磨我的姓子。”
老爷子微微一笑,目光流露出欣慰,“目前看来,效果比我预期的好很多,放眼大院出身的年轻一辈,你练就的城府算是出类拔萃了,全看往后的实践中,有没有发挥的余地了。”
旋即,老爷子随口问起来老陈家的琐事,主要话题集中在陈元鼎。
这半年多的时间,云江市乃至星海省的格局发生了大变动,先是皖东系的大员李川祥平调去了中部省份,没有实现仕途晋升,注定他这次是败走麦城了,随后产生的连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