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然笑道:“反正等会还要再洗,省得麻烦。”说着,手上使力,直接把这欲挣脱脱离的羊羔给箍定了,蛮横无理地噙住了翕动湿润的檀口,另一只手则从薄如蝉翼的纱衣里钻了进去,摩挲过腻滑如缎的雪肤,轻车熟路地把食指扣住了乳罩系带。
伍月鼻息滚烫,下意识环臂抱住他的脖颈,嫩舌如小鱼般在口中四处游梭,和入侵的大鱼做着抵抗,最终当感觉到内衣滑落,娇挺软弹的高耸被大手罩住,进而肆意揉捏,扶风柳腰顿时紧绷,向后弓起了一个美妙无限的弧度,通体酥软,哪有力气相拒,嘤咛道:“别在这……去屋里……”
陈潇却没有半分停歇的意图,一边纠缠不休地往屋里挪移而去,一边两手麻利地继续把多余的布料给解除了,不多时,当两人如蜗牛般进屋后,地板上已经散落了水晶凉鞋、粉色薄衫以及牛仔短裤,还残留着幽兰香韵。
当伍月认命似的阖上眼帘时,她已经被片缕不着的放在了床上,将宛若玉雕的白璧身段暴露在了空气中,美眸朦胧,秀发堕落,鲜媚得宛如雨后娇花,却似有些忸怩之色。
从纤如鹅颈的脖子,移到雪腻的锁骨,再掠过软绵粉嫩的峰峦,到点点芳草的沟壑,最后见着那轮羞态媚极的俏颜,陈潇全身血液几乎燃烧,无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