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傀儡罢了,现在这傀儡不知道到哪里风流快活,连祖母生病都不回来,可不正是气人么?对于自己将纪老太君气到,严青菊没有半分的愧疚感。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纪老太君便是一个典型例子。
等晚上纪显回来,严青菊将白日的事情同他说后,他冷冷一笑,说道:“我那爹现在可不是在外室那儿么?这镇国公的位置他坐得太久了,是该腾位子了。”
严青菊听罢,面上平静,仿佛感觉到不他语气中的森然。
过了几日,纪老太君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了,纪老夫人和镇国公夫人急得嘴上起泡,连镇国公也不敢去外室那里风流快活,纪华也每日乖乖地呆在家里,时不时地到纪老太君床前侍疾,只望着纪老太君快点好。
所有人都知道,纪老太君是他们暂时的依靠,若真的去了,纪显下一个要收拾的便是他们了,如何不惊惶?
严青菊也每日到纪老太君屋子里坐半天,美其名日侍疾,只是她侍疾的方式是看着别人伺候老太君,她在旁边动动嘴,面上挂着柔软的笑容,看起来无辜又可爱,却让人心里忍不住发凉。
可惜,明知道她在做戏,但是却没有人敢到外头说嘴,这也是严青菊几次整顿镇国公府的结果。她已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