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腰下床了。
床上的陆禹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打了个哈欠,将被子拉高,抱着大枕头继续睡了。
这一幕自然又让阿竹心里不平衡,很想扑到床上去直接一个泰山压顶压上去,看他还在不在她面前秀幸福。不过这种幼稚的想法在想到做这种事情的后果后,她只能作罢。
也没有叫丫鬟进来伺候,阿竹自己摸索着换上衣服,低头看到身上的痕迹,脸不禁有些发黑,又觉得床上的那个男人不是蛇,而是条狗,都将她啃成什么样子了,害得她都不敢叫丫鬟进来伺候。
等外面端着洗漱用具的丫鬟们被叫进来后,看了眼床上被放下的帐幔,便知道男主人还没有起,这种事情近来很常见,皆自动放轻了手脚,伺候阿竹洗漱梳妆后,阿竹又回床前撩开床幔看了眼床上的男人,为他掖了掖被子,方去了隔壁去看胖儿子。
胖儿子已经醒了,显然刚哭过,双眼湿漉漉的,奶娘正为他换尿布,看这情况便知道是尿了才哭。等换干净后,阿竹将他抱过来,解了衣襟喂奶。
看着胖儿子用吸奶一样的力气努力吸吮的模样,阿竹戳了下他的小肥脸,称赞道:“豚豚比你爹起得还早,真是个乖孩子,不懒床。”
胖儿子自然无法回答她的话,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