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大碍。
“稍会再忙。”见她盯着自己的手,如何不明白,笑道:“只是些皮肉伤,伤口已经结疤了,九皇兄的伤势比较重,路上赶路回京,几次崩裂了伤口,一直没有好转。”对比苦逼的秦王,他身上的伤都不算是伤了。
“那你撸起袖子给我瞧瞧。”阿竹拽着他的衣摆。
见她执意如此,陆禹抚了抚她的鬓角,将右手的衣袖撸起,只见手肘至手腕处绑着绷带,阿竹支起上半身凑过去瞧了瞧,没有见到血渍,不过也不好将绷带扒开来查看,有些心疼地道:“可查明凶手是谁了?”
“有些眉目了,你无需担心。”陆禹不欲她为这些事情烦心,她刚遭了大罪,不宜太过操劳。
阿竹幽幽看了他一眼,将他的袖子放下,重新躺回了床上,说道:“我如何不担心?这次……”
“这次是本王大意了。”他眼神森然,语气却十分温和,低首将额头与她额头贴了贴,笑容温柔,“你遭的罪,本王会一一讨回来,不用担心。”然后想到了什么,又低声道:“抱歉,先前你遭遇那些事情,我却无法陪在你身边。而且,接下来我可能也无法陪着你……”
他的眼里满是愧疚怜惜,轻轻地吻着她粉白的唇瓣,似是要借此传达他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