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了一把火,来势汹汹又扑灭不得,直让他血脉喷张,浑身气血直往一处涌,涨得他隐隐发疼,关押了许久的野兽终于不甘蛰伏急欲破笼而出,他猛地拽住女子手腕,只听一阵水花迸溅声响起,浴桶中瞬间就多了个人。
她瞪大眼睛,还未出声就被人堵了回去,挣扎的力道对他来说犹如小猫挠痒痒,他哆嗦着手去解她的衣衫,解不开的就直接上手扯,肌肤如上好的温玉一般,细而滑,让人爱不释手。
“殷玠,你......”好不容易有了丝空隙,她慌忙呼声,刚说了几个字就被人尽数吞没。
水花四溅,水波摇摇。
浪潮起伏间,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呼吸交融缠绵,他将怀中的人搂的越来越紧,紧到似乎要将彼此融为一体......
“阿爹,阿爹......”童声稚嫩,殷玠迷糊间似乎觉得有人在旁边用东西挠他的脸,痒痒的,随后感觉鼻子也被人捏住,仿如溺水一般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殷玠拧了拧眉头,缓缓睁眼,就对上了一张放大的熟悉面容。
“阿爹,你醒啦。”小孩儿趴在他身上,手中还拿着一根不知打哪儿弄来的狗尾巴草,看来这就是方才弄得他不得安生的罪魁祸首了,团哥儿见他醒了立马高兴的叫了出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