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装模作样摇了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淮安的事儿也该了了。”
“嗯。”
叶宸不满,“你怎么就这个反应?”
“你干你的,跟我有什么干系?”殷玠想着该怎样应付靖国公的刁难,嘶,还真是没底。
“不巧,”叶宸笑了笑,“知道倒卖官盐赚的大头都去哪儿了吗?”
对上殷玠诧异的目光,叶宸淡淡道,“恭王府,有人要撬你家墙角了。”
“啊,王爷,你怎么流鼻血了?”开阳突然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
殷玠只觉得鼻头一热,紧接着涓涓鲜血涌出,滴落在床褥上绽出小血花儿,殷玠呆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叶宸嗤笑,“还能怎么着,补过头了呗。”让你一个劲儿的喝,给他分一口都不肯,喝不死你!
殷玠,“......”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