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直接糊他脸上了。
“王爷啊王爷, 不是属下没尽力, 是您自个儿太不争气啊!”开阳一边尽职尽责拧帕子给殷玠擦脸, 一边唠叨, “您瞧瞧您, 多好的机会啊,比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强,自然不做作,结果呢,唉,知道您想太后,但也不能逮着谁都喊娘啊。”
叶宸今儿也抽空来了一趟,坐在旁边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听开阳碎碎念,掀了掀唇,“他一贯都缺心眼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开阳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控诉,“叶大人,咱们王爷已经够可怜了,这个时候您该报以同情。”
“呵,”叶宸冷哼了一声,“活该!”
机会送到跟前了都抓不住,还好意思博同情。
天枢实在是受不了了,耿直开口,“叶大人,王爷是真病了。”言下之意,真生病,又不是装的,哪儿能掐着时间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啊。
“对哦,真病。”开阳恍然,忙跟着点头,“都昏了三天了呢,说起来还是那夜跟您喝了酒的。”
叶宸,“......”感情还是我给他喝病的对吧。
叶宸觉得自己怕是和殷玠八字不合,犯冲。
“他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叶宸问,“祁大夫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