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容妤,祁大夫也心疼,当年容妤躺床上大出血难产的时候身边就一个不知事的小丫头和一个房东老婆婆,再一听是从别处来的,祁大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不定就是才子佳人那套,毕竟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被人花言巧语一哄骗做下糊涂事也不稀奇,背井离乡一个人孤零零的生产时又遭了难,心里不畅快说得过去,但不该迁怒到孩子身上,孩子懂什么,倒是大人做下的糊涂事白白拖累了孩子。
从前是不满做娘的对孩子不管不问,所以自己对她也有些冷淡,但这段时间看来容妤明显是知道从前做的太过有意弥补,孩子对她的亲近不是假的,就连性子都明显开朗了许多,祁大夫自然是欣慰,加上容妤对他也是上心,时不时让人送些吃食来,虽然都是小玩意儿,但心意难得,虽然祁大夫嘴上还是不饶人,但私心里已经是将他们母子当自家晚辈在了。
眼下有人想打他们母子的主意,不拘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祁大夫都是一百二十个警惕心,自觉该把好关,千万不能让母子两个被有心人给哄骗了。
容丫头前些天不是说让他搬过来住么,搬!明天就搬!
还不知道祁大夫已经做好了长期防狼的准备,容妤见殷玠一身白衣锦袍站在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