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最后抹上一点叉烧肉酱,两手各捏一头反复折叠后卷成圆条,又盘成圆形,撒上一点水,两面沾上一层白芝麻,一个饼坯就做好了。
“容丫头,你这做什么?饼?”祁大夫问。
“嗯,就叫千层肉烧饼吧。”容妤将几个饼坯做好,又让红豆将炉子发好,放进去烤。剩下的馅有些不大够,容妤干脆弄了点白糖合着碾碎的芝麻作馅,掐着面皮往里一裹,跟捏包子似的捏紧,然后用擀面杖擀薄些,一个糖烧饼就做好了。
在等饼的空档祁大夫又出去瞧了一回,等再来正好见容妤起锅夹饼,满屋子都是芝麻的香味。
“你这饼倒做的标致,听说你店里之前还有什么驴火烧?”祁大夫趁热拿了一个吃,一口下去外酥里嫩,叉烧的香味浸在面皮里,又带着芝麻香,吃着咸香可口,“你这手艺倒好。”祁大夫端起容妤盛的青菜汤就喝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就是可惜你店离得太远了。”
东西两市离得可不近,不然他还真想每天都去容丫头店里吃。
容妤抿唇笑,“您要是没事就去我那儿住两天也成,横竖我那儿空房多,只当是走亲戚了。”
祁大夫喝汤的动作一顿,见容妤笑吟吟的看着他,祁大夫沉默了一下,笑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