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朝大儒,幼年则有神童的称号,在书画、经史、策论等方面都极有研究,声名远扬却一生未入仕途,只在南山脚下建了个草庐,取名行知草堂,收学生授课,每年只有三个名额,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也要把孩子往里送,偏偏归鹤先生性子也古怪,只收寒门子弟,几十年来为朝廷培养了不少有识之士。
虽然容妤知道,归鹤先生不入朝堂才不是什么淡泊名利,而是单纯的嫌麻烦,就连每年收三个学生也只是无聊打发时间,毕竟,这位松鹤先生是她外祖父的好友,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但这并不妨碍她做例子来安慰人,毕竟松鹤先生的名气大,可谓是读书人的榜样。
容妤一向觉得读书很重要,但读书顶多能增长学识,并不能成为判断一个人是否有能力品格是否端正的唯一标准,一味读死书反倒是误人。
但这话她却不能直接说,毕竟么,时下人都以科举为荣,你要是堂而皇之的来个科举无用论传出去怕是能被那些文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钱钧若有所思,笑道:“多谢容掌柜劝慰。”
“你要准备科举,那店里的事又要交给谁?”容妤问。
钱钧忙说,“店面暂时由我阿娘来管,日后容掌柜有事与我或者阿娘说都一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