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吓我!”他是想过让她痛苦,可却没有想过让她死。这心里一刀一刀的割,抽痛的钝痛。想要把人抱着。却被她猛地推开。
    她抬起下巴,依旧维持高高在上的高傲,那张黑色的眼睛渐渐苍凉与落寞痛苦并存,冷冷笑道:“秦若凡,你凭什么以为你这条贱命比的上我父亲。我现在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闭起眼睛。她不想看到他。
    脏了她的手?幽蓝色的眸子翻搅,眉宇间剧痛开始发作。深蓝色的眸子变得幽蓝,阴柔的俊脸变得狰狞。贱命?她说的不错!他是秦家的私生子,不是贱命是什么?他伤了她,自己却最痛苦,他疯狂的笑了起来,笑的嘶声力竭,笑的狰狞,笑的眼泪都流出了,一滴一滴打在他脸上。言言,你对我永远都这么不留余地。手背的青筋凸起,像是要爆裂开来,额上的冷汗发作,浑身痛入骨髓,像是被刀戳进骨头,浑身疼。
    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头发凌乱,额间的刘海遮不住那双深蓝却诡异的眸子。他抬眼咬着唇:“言言,是不是我痛不欲生,你会高兴。”但他怕发作起来会忍不住伤她。不,不,他绝对不会再伤她,就算自己痛苦。
    修长的双手紧紧扣在泥土里,鲜红的血参出,借着灯光,她看到那双狰狞无比的脸,咬着唇闷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