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明媚,空气清晰,是个不错的地方,幸好这里有个木屋,否则他们自己要临时搭建一个屋子,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顾墨袭抱着他乖宝转了一圈,湛言才满意,太阳中东方快升到正中了,顾墨袭把他乖宝抱进去,让他躺在床上,他去找找有什么可以吃的。已经过了一个晚上了,他乖宝一定是饿了。
湛言也知道自己此时受了伤,也帮不了他媳妇什么忙,点点头,她这里等着。
顾墨袭拿起木屋里唯一的一把破旧的刀出门,在后面深林抓到几只野兔,便打算先回家,这里他现在还并不熟悉,而且他也担心他乖宝安全,路途经过的时候,看到一些果子,有些果子上覆着一只小虫,他观察了见虫子吃完没事,确认没毒,采摘了一些才回去。
湛言见她媳妇不到两个小时回来,手上还提着两只死了的兔子,黑色的西装脱下来裹了一些果子,白色的衬衫上乘着黑乎乎的泥巴印记。明明非常平常的事情,由她媳妇做看起来显得特别的优雅,白色衬衫沾上大块印记也无损她媳妇的气质,那双眼眸透着久经高位的震慑深沉,深不见底。墨色的瞳仁黑亮的像颗珍珠,比明亮的黑曜石还要闪亮,显得特别的深邃。
顾墨袭抬眼就对上他乖宝直直看着他的眼睛,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