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药并不能方逸放心,他还是打了电话,请了医生。打了退烧针之后,看着简曼在雪白柔软的床上睡着。她是那么的娇小,打过针以后,慢慢的开始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嘴唇还是带着异常的红滟,他低低的叹了口气,转回去浴室里拧了毛巾,坐在床头,细细的为她把汗擦干,拔开以被汗浸湿的一缕缕的黑发,几个深色的如同茱萸般的印子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触目惊心。
他的脑海里还回响着简曼说的话,她说她遇上了不好的事,碰到了躲不开的人。那场宴会,来的非贵则贵,她到底是遇到了谁,会把她折磨到这副样子?
:“不要.........不要这样........”方逸轻轻的触着她的脸颊,简曼在梦里却如同受了惊的小兽般,嘴里喃喃的说着,紧皱着眉头,轻轻的摇头她的小脑袋,睡得极不安稳。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恶劣到了让这样的一个娇弱的女子在睡梦中都紧张惶恐?心里的有一块小小的地方仿佛被她噙在眼角的那滴泪敲开了似的,慢慢的裂开,带着些喜悦,却又有无尽的心痛..........
他还记得他刚刚打电话给她的时候,那种近乎着要哭出来的,又强忍住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与迷茫,如同掉进了陷阱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