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到楼下荀阳和陈莨芝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场仗,固然是损失了一些钱,可是能够折损了荀阳的羽翼,让他得不到大西北地区总裁的位置,算一算,还是值得的。
跨出了阳台,刺眼的阳光刺痛了荀墨寒的眼睛。
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等适应了阳光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如同停在眼皮上的两只灵动的蝴蝶。
阳光把荀墨寒的背影拉的长长的,深邃的五官犹如刀刻,帅气邪魅。
背对着他的荀樑正坐在古董黄花梨雕刻的太师椅上,左手边的茶几摆着紫砂壶,冒着袅袅的水汽,茶香四溢。
恍然间,荀墨寒的思绪有些恍惚。
记得第一次回到荀家的时候,荀樑手里就是拿着一支紫砂壶的,他说,在封建时代,紫砂壶不盈一掌,是文人把玩的东西,他喜欢。
这么多年了,老头子这个爱好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来啦。”
前头荀樑低沉的声音徐徐传开,威严不可一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