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家的钱也能多点,闺女出嫁也能风光点,儿子娶媳妇也能重新起个大屋子,可惜,唉。
钱明陪着老爷子喝了几杯酒之后,终于是熬不住了,吱吱唔唔了半天之后,开口道,“村长叔,那个葛大夫在京城还好吧。”虽然钱明很想知道信里写的是啥,不过他还是不敢问,要知道刚才就给老爷子教训了一通。
钱富贵美滋滋的咪了口酒之后,也就不再掉钱明的胃口了,“葛大夫说了,她现在在京城也帮人看病调理身体,也要用到草药,说我们可以把草药送到她那里。”还是葛大夫好啊,这样的人真是去那里找。
钱明听到钱富贵这么说,先是一喜的,不过随后他想到一个问题,“可村长叔,这个草药怎么运到京城去啊,又不是县城。”如果是县城,那怕是市里,反正村里有拖拉机,送送也快的,也就一天一个来回而已,可现在咱要送去京城,这可怎么送,路费怎么算。
关于这点,钱富贵路上也想到了,“所以我想最好是有人去京城和葛大夫当面商量下,写信和电报也耽误事,如果草药的问题再不解决,村里有意见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对于村里大家的想法,钱富贵知道是那反对的意见是越来越多了,如果再没有解决的办法,那怕豁出咱这张老脸也没用,只有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