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做错了,太子殿下刚才就走不出御书房的大门了。”
老皇帝破颜而笑。保养合宜的老脸上,笑出了一条条细微的褶子,一把通体黝黑的尺子不轻不重地敲在了微微埋着脑袋的李德全的额头上:“还是你这老东西了解朕啊。”
但随即,老皇帝又陷入愁思。不无担忧地说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李德全说话:“我厉唐向来与众不同,作为皇后,一国之母。不能弱势,要强势,要能耐。要本事。
但太子妃太出挑了,也不知对帝国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哎……”
李德全昏黄的老眼眨了眨,淡定地回答:“陛下。恕老奴直言。太子妃再出挑,但自打老奴知道太子妃这么个人存在,她所做之事,没有一件事是迫害国本的,相反,太子妃要么没有动作。
要么……,她所做的每一件大事,几乎都给厉唐带了新的契机。北疆时,盐矿炼盐法,解决了北疆战士缺盐的窘境。
马镫和马鞍的出现,叫陈将军反败为胜,解决了厉唐帝国在骑兵上的弱点。
丘陵梯田改造,老奴听得江南州牧提及,已经小有成效。
陛下,太子妃再出挑,她心向着厉唐帝国,就是厉唐的福音。”
老皇帝闻言,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