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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妃是气煞了,见着采央从那桌上端来甜汤,顿时刚刚平复下去的一股邪火就涌上心头来,“啪!”
如妃一把挥开了采央的手。连同甜汤粉瓷儿的盅一同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小蹄子!你是故意作践我吧!拿了那贱人喝过的甜汤来寒碜我?我平日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到底是从浣衣局里调出来的贱丫头!以为着你会记着我的好,对我忠心耿耿,没想到,却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来!”如妃只觉得气怒交加,采央又在这时候踩了她的痛处。
如妃没多想,只觉得越骂越顺畅,越骂越畅快,她骂的舒畅畅快了。却没注意埋着脑袋的采央,眼底浓浓的愤恨。
采央颤着肩膀,委委屈屈地道:“娘娘,奴婢是看着娘娘一口气堵在心里。怕娘娘出事。这才……,可是娘娘,奴婢真没有那样的心思。那甜汤没用过,奴婢看着的。”又是委屈又是哭泣。一张清秀小脸上满满泪珠:“娘娘,奴婢是您从浣衣局里提拔出来的。娘娘对奴婢有再造之恩。奴婢岂是不知好歹的人?
娘娘抬举奴婢,娘娘的好,奴婢记在心里。娘娘,奴婢是什么样的人,这些年,娘娘还不清楚吗?”声音已经气若游丝了哭得好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