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不慌不乱,面上镇定,好似能顶大梁,跟着她走,就不会出岔子。
老大夫连连道:“有有有。行医箱里带着呢。”
梦寒月淡淡一点头,招来小奴:“烦劳姑娘去书肆里要个油灯来。……你也知道,我这样身份进不去书肆的。”前半句是吩咐,下半句是解释。
梦寒月记得,若是气喘,可针灸治疗。只不知,效果如何了。
她伏在六小姐耳边,“你别怕,你此时心已经静下来了。即便不针灸,过一会儿也能喘口气的。”是真话?是假话?似真似假。
南宫尘略有不满。
“你还有其他办法吗?汤药可行,不能救急。”梦寒月说完,似笑非笑看着南宫尘:“或许你此时也可以把她抱进马车里。带回府上,等宫里的太医从宫里赶到贵府,给贵府六小姐施救。”
南宫尘何尝不知。若是真这样做了,六妹哪儿等的了那么久?他原是要带六妹去附近的医馆的。
老大夫手执金针。在燃着的油灯上烤两下,按着梦寒月说的穴道处。一根根扎针。
她说,他做。
“真的行吗?我们们家小姐都快被插成刺猬了。”小奴撅嘴不满道。
没人理她。
等到一套金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