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时间陪我?你应该很忙很忙才对嘛。”
“不忙。”
“啊?”
“我说,我不忙。”沧澜月垂眸。
沧澜月刚说完,从来没被别人碰触过的俊容,忽然覆上一双冰冷的手掌,“你不忙,那这是什么?”冰冷的拇指轻轻刮着他眼下:“眼圈都黑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晚等我睡着,你就在外间点了根蜡烛干活吧。”
“谁说的?”他没问:你怎么知道的。
“就不能是我自己半夜醒来看到的?”难得,她有片刻安宁,嘟嘴。撒娇。一连串动作,居然做的丝毫不忸怩,不别扭。
“不可能。”沧澜月想都没想。直接否决,看似淡漠的眼。轻扫了一眼梦寒月,“我给你的药里有安神的。”男人暗自蹙了蹙眉。……就是这样子,还是能在半夜他干活的时候,听到里屋床榻上她的呓语。
到底是有多痛多痛,才会喝了安神汤后,梦里还睡不安稳?
别走,别走……,你叫谁别走?
“笨女人,你要怎么样,……才能彻底忘记他?”……梦寒月捉住沧澜月俊脸的手麻了麻,缓缓松开,别开眼,不看那双会叫她愧疚的眼,唇瓣蠕动,“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他,别再提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