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红屁股,瞪着梦寒月像是见鬼一般。
“不知羞!你读过吗?”李云长瞪直了眼,从未见过这么自我的女人。
“没。那玩意儿是人看的吗?”梦寒月干脆坐下来,自顾自将那杯子里的茶水品着,“李云长,打听到什么了?”
李云长收起玩笑的心态,坐直了身子,肃然地看着梦寒月:“果然吏部右侍郎很有嫌疑。”
梦寒月又啜了一口茶水,不出声,静静地听着。
“不是我发现的,还是我祖父的人发现的蛛丝马迹。换做是我,恐怕不一定能够发下。”就算发现,也绝非这么快。
“老缮国公能在江南这样复杂的局势下,保全缮国公府,没有两把刷子,怎么面对吃人的怪物?”梦寒月瞅了一眼李云长,“你是把你祖父小看了吧。”
李云长“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就把我祖父给小看了?”
“这个嘛……不告诉你。”梦寒月笑说:“我们们讨论的是吏部右侍郎这个人。”提醒李云长别走题。
“我与我祖父摊牌了。说起云家陷进水深火热的事情,祖父没说话,等到我把我和你的猜想透露给祖父知道。祖父才把他的人发现的事情蛛丝马迹告诉了我听。
云家曾经有个大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