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分开打,他都制得住。咱三合在一起,就未必。”扁嘴鸭也笑,边把一双乌黑蹄子朝着梦寒月挠了挠。
怎么?吓唬我?梦寒月笑了。
眼角余光瞥见那望天的傻子,忽而眼珠一转。
刚才她可分神看到,花和尚想要教训傻子,傻子两根手指就搞定。看来看去,傻子才是最厉害的。
那就留住傻子。
怎么留?
这是学问。
她咯咯笑:“喂!那边叼草的傻子,”傻子不说话,根本当她不存在。梦寒月也不恼,笑嘻嘻的。
而之前还剑拔弩张的扁嘴鸭和花和尚,一瞧见梦寒月把主意打到傻子身上,他们乐了,也不打了。干脆抱臂在旁看大戏。
“大哥,你说她能活到明天吗?”花和尚果然够八卦,哪儿都有他插嘴的话。
“不能!”扁嘴鸭倒是干脆。冷冷一笑,笑容中说不出的幸灾乐祸:“明年阿大得替他家夫人坟头上除草。烧纸钱去。”说着挑衅看阿大。
阿大面无表情,其实背后早就冰凉一片。
这邪派三兄弟。老大和老二都好对付。就属老三最难对付。他也只和这老三干过三场,三场都不了了之,好在老三平时没爱好,就爱看天。平时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