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您老意见的时候,您老不也没有反驳嘛……”
丑妇不禁气笑了,哼哼扯嘴皮道,“两位……,你俩想赴约,可以啊!”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来:“我这儿有银票,好歹我们们算相识的,又是合作伙伴的关系,我替你俩付嫖资,总比你们两老爷们儿嫖妓,人家两位不知打哪儿来的公子哥儿为你们付钱来得有体面吧。”
“咳咳,”朱夫人手中捧着一杯清茶,正慢啜着清茶。忽而听这不着调的话,笑呛了过去。茶水溅得到处都是。羞得朱夫人赶紧掏出帕子来,左一边擦右一边抹的。
总算擦干净了。这才晃了晃手中的上好料子的帕子:“金翁,张老爷,可不能怪我敲诈你俩,要不是你们两男人愣是要去赴约,也没大妹子这段‘好听’的话。那样我也呛不了。自然也就不会脏了帕子。”
抖了抖帕子,又细数起来:“……我这帕子可是有些说头的。料子就不说了,就说说这刺绣的针法。那是一等一的好,有钱也难买的,上面刺着兰花样。别瞧这小样看起来平常,实则可是很讲究的,要用金丝勾勒花边,又用翠玉点缀花瓣……”
金翁见朱夫人说不停,老眼扫向朱夫人手中的帕子……
帕子如何,是真的不知。针法是不是讲究,他一爷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