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于桀。你听过一句话吗?棋差一招!这人你可熟悉?你不熟悉我可熟悉,前些日子被我放火烧掉的小楼夭桃的老鸨儿嘛!”丑妇咯咯笑,忽然又喝:“来人,准备清水和丝帕!”
于桀听到这话,却突然略显癫狂:“你要做什么!”
丑妇拿起丝帕沾了铜盆里的清水,看一眼于桀,那沾水的丝帕贴上老鸨儿的脸。
“不行!你不可以洗他的脸!不可以!”比起他亲身子嗣,显然老鸨儿更能让他癫狂。
丑妇停住手,似笑非笑:“哦?为什么不可以?……于桀,你知道吗,你慌了。你在怕什么?……到底在怕什么呢?
哦……难道你是怕他脸上的东西被人看到,曝露在所有人眼中吗?”
于桀脸上顿时飘过几丝慌乱。而被丑妇抓在手中的老鸨儿拼命闪躲她的手……确切地说,是她手中沾了水的帕子。
“你太不安分了。”丑妇烦恼地皱起眉头:“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委屈你了。”
“卡擦!”一声脆响,老鸨儿双眼瞪圆,闷哼一声。额头上冷汗淋漓。左右手被人暂时卸了,若是不疼那才奇怪。但他嘴巴被一团纱布堵住,想叫叫不出来,唯有一声闷哼,聊以表达他痛彻心扉的钻心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