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回来了?难道二娃子没把信儿带到?”
丑妇微笑着摇头:“不,他做的很好。”
“那你咋……”回来了?
话没说完,老村拱起的老背就挨了一记狠鞭子。
那执鞭的官兵阴测测地笑:“犯了大错,还敢行包庇之行!”
手中鞭子一指河对岸,吩咐人去把丑妇抓来。
丑妇却笑:“你不用那么着急让人来抓我,我不走,就在这里等着你们来抓。”
她看过了,桥,不是因为偷工减料坍塌的,而是人为的。
她回来这里的目的,是因为想要证明心里的猜测。
官盐大多时候走河运,河运不行,才会走陆运。但陆运,大多都是走大城镇,原主的记忆中,这二十年来,南畦村鲜少有运官盐的官兵经过。
运官盐,恰好经过桥的时候,桥坍塌了……这一切,也未免太巧合了!
还好她来了,这桥,只要不是因为偷工减料,那一切,就另有说法了。
如果说,在山道上和平安分手的时候,她心里没有半分把握能平安无事。
那么,在路上边行走边思索的时候,就有了三分把握。
而现在,亲眼证实了心里猜测,她已经有七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