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子。”说着,还一边推着欧阳米,让她也说几句。
欧阳米知道丈夫的意思,也说着尽量得体的话:“阿珏,你跟原原置什么气呢?她今天是跟小玫吵起来了,虽然她是你的妻子,但你想想,她也不过跟小玫差不多大啊。小玫是性格直率了一点,原原许是没有习惯,两个年轻人在一起,难免不了会有一些摩擦的。”
古宥珏也听不进劝,倔强地说道:“那不管她多大,她也是小玫的嫂子。怎么能当着妈妈的面,说这些话呢。大嫂,你看看你,你自从进门来,什么时候跟我们有过冲突,我跟大嫂还差不多大呢,我什么时候跟大嫂吵过架。”
此时的古宥珏像个胡闹的孩子一样,一点都听不进劝,拿着没有可比性的东西,瞎比喻。
古宥玫还在旁边衬着古宥珏,嘟着嘴嘟囔道:“本来就是。”
古敬亭看着一团糟的家里,眉头都快堆在一起了,威严地怒斥道:“都在吵什么?吵什么?事情发生了,你们不想着怎么解决,却在吵到底是谁的责任,有意思吗?古宥珏,我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你现在追究出是谁的责任,有用吗?你知道是谁的错,就可以让这件事情不发生了吗?啊?”